“哼哼,你懂什么,教书育人可是我的梦想。”祁佑怡喝了一口冰镇啤酒,她抬起头,看向沿江的路灯,眸子里流转着橘黄色的光彩,“人啊,总要有一点自己的向往,不然活着就像任人摆布的木偶,有什么意思呢?”
“不愧是祁老师啊,说的话就是有哲理。”我赶忙应和。
“贫嘴。”祁佑怡的酒量似乎有点差,她才喝了几小口,小脸便攀爬上了几朵红云,她嬉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,很不淑女的打了个酒嗝。
“对了,刚才你认识那个男的吗?为什么他一看见你就跟老鼠碰见了猫似的胆战心惊。”我提出了内心的疑问。
祁佑怡似乎有点醉了,酒精的作用让她放下了平日里覆盖在外边的软甲,露出了温暖柔软的身躯,她扑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,修长白皙的食指压在粉嫩的嘴唇上,睫毛弯弯。
“哎呀,那是为什么呢?”祁佑怡故作思索片刻,又突然朝着我一笑,“江同学,你不拿出点诚意我可不说哦~”
说罢,祁佑怡又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,那往嘴里塞的架势似乎是想一饮而尽,我赶忙制止。
“你再喝下去,我又没有诚意不知道,但肯定是要把你扛回去了。”
“扛去哪儿呀?”祁佑怡的眼里似乎流转着动人心弦的秋水,她放下手中的啤酒,手肘撑着桌面,拄着可爱的小脑袋看着我,略显松散的丸子头让几缕发丝在风中摇曳。
我的心猛的一动,但凭借苏若水日积月累让我加点的美色抗性,我迅速收敛心神,毕竟祁佑怡这女人可不简单。
“扛去小黑屋卖了呗。”我说着玩笑话回道。
“不行!”祁佑怡突然坐直了身子,脸上露出正色,她赤裸裸的的目光看得我一扭头,“卖了我,你去哪里找我那么好的班主任呀。”
“好家伙,这女人喝醉了之后,居然还会觉醒绿茶属性。”我黑脸扶起额头看着她咧着小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,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,我的酒量没有祁佑怡那么离谱,至少比她好得多,不至于两三口便红了脸。
“对了,你喝了酒还怎么开车回去啊,你不要命我还要呢,我还是超级无敌可爱小处男呢。”
“瞧你那怂样儿!”祁佑怡白了我一眼,又说,“难道我不能找个代驾吗?”
我们就那么百无聊赖的聊着天,东一扯西一扯,上一秒还在聊某某家的**一胎居然十八个崽,下一秒就在聊国际金融市场在逐步上升。
聊到没有什么话题了,我就拿起一次性筷子夹起炒面吃了起来,祁佑怡似乎不饿,她又喝了一小口酒,眼神迷离,掰开一次性筷子,双手都各拿起一根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。
“让我掉下眼泪的,不止昨夜的酒。让我依依不舍的,不止你的温柔。余路还要走多久,你攥着我的手......”祁佑怡的声线本来就不差,清脆圆润的声音总是能令人眼前一亮,她专心致志的哼着民谣,歌声随着夜风在空气中沉浮。
“这是你的女朋友吗,唱歌很好听哦,你要好好珍惜呀小伙子。”那烧烤摊的老板拿着烤好的烤串走了过来,脸上带着笑意。
老板将烤串放在盘子上,似乎想起了什么,他严肃的看着我,“对了小伙子,最近这边都不太太平,你们最好早点吃完回去休息,别到处乱逛了。”
我老实巴交的点头,老板本来想拍拍我的肩膀致意,但他看了一眼手上的油污,尴尬的顿在半空收回,“小伙子,毕竟你的女朋友那么漂亮,很容易让那些人起歹心,你要记住叔这一句话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早点回去吧。”
老板再次强调了一下,字句间透露着一个中年男人对年轻人的善意,随后便转身回去继续工作了。
“听到了吗,最近可不太平,我们还是快点吃完回去吧。”我露出忧虑的神色,对着祁佑怡说。
祁佑怡却如同耳边风一般,她红着脸拉着我的手,“就不就不,等下我要去河堤那边散步。”
她朝我吐了下舌头,眼神示意我快把桌子上的东西都吃完不要浪费食物,我连忙往嘴里塞了最后三串牛肉。
香啊~
祁佑怡想必是已经醉了,她的脸蛋已经不是一开始的粉红,而是变得酡红一片,甚至蔓延到了脖子根部,她兴冲冲的牵起我的手,把我带到了河堤那散步,江风稍稍有点凉意,似乎将祁佑怡的酒意吹散了,她松开我的手。
景观灯散发出温馨的黄光,祁佑怡低着头踩着大理石的缝隙走着,我与她并肩而行。
“传说,有一种鸟,它没有脚,一生只落一次地。”祁佑怡没有抬头,她专心看着地面,高跟鞋依然踩着石板间的缝隙,和小女孩一样。
“是荆棘鸟吧,我在网上看过很多次。”我说。
祁佑怡没有理会我,她自顾自的说着,裙裾在小步前进中摇摆,“其实,它不仅一生只落一次地,一生也只唱一次歌,它一生都在不停执着地寻找荆棘树,当它终于如愿以偿,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、最尖的荆棘上,便会和着血和泪放声歌唱。”
祁佑怡突然停下脚步,她转身,眼中倒映着城市的灯火,“它那以生命为代价的歌声,能使人间所有的声音都刹那间黯然失色。”
“我的人生,或许便是如此。”祁佑怡忽而变得悲凉,她望向流淌向远方的江面,盛开的淡黄色小花带来淡淡的清香。
我看着祁佑怡的背影,我想,如果我是一位著名的画家,必然会选择在纸上描绘出眼前的画面。
这时的她,很美。
“江君泽,如果你是那只荆棘鸟,你会怎么做呢?”祁佑怡转头,露出路灯照亮下绝美的侧颜,她笑着朝我提问,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。
我挠了挠头,想了一会,正儿八经的对祁佑怡说道,“如果我是那只荆棘鸟,说不定我会在天生飞一辈子,毕竟找根刺扎死自己这不很疼吗?”
祁佑怡把头转了回去,空气如同一下子凝固了起来,我们谁也没有说话,由于祁佑怡面对着江水,我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半晌,祁佑怡背着手转身看向了我。
“或许这也是一种更好的选择。”她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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